逆鳞.永生²⁰⁰⁰

Wer viel einst zu verkünden hat,
schweigt viel in sich hinein.
Wer einst den Blitz zu zünden hat,
muß lange Wolke sein.

迷途知返

赛维还是维赛?
说起来我也是个刺客啦。

【迷途知返】
血,骨头,锁链,铁,眼睛,刀尖,疼痛,强光,枪口,天窗,喘息,杀。
赛科尔睁开了眼睛。
他揉揉疼痛欲裂的头,使劲眨着眼睛以缓解酸涩感,跌跌撞撞打开了台灯。他今晚是被伤口痛醒的。他没有想到真的会有人卑鄙到往刀上涂毒。
真无聊。
赛科尔咬着木棍,把烧的通红的铁占着药放到伤口上。
“嘶……”赛科尔倒吸一口凉气。疼痛让他几近昏迷。
他早就知道有人想除掉他。从他们冷冷的目光和派发任务时的不自然,赛科尔很会察言观色,他从和那人目光接触的一瞬间就知道那人不希望他活着。只是他还有利用价值。他知道在他不能再战的那天就是他的死期。
赛科尔嘴角上扬:“贱命一条,真惨。”灯光把他的脸割的支离破碎。
赛科尔抓起布满褶皱的名单,带上了他的刀消失在砭骨的寒风中。树枝上的群鸟突然惊飞,羽翼被树枝撕碎。

血,满地的血,通红的血丝像鲫鱼一样游过,他面罩之下浮现出胜利的微笑。
“饶了我……我不该背叛国家……发发慈悲……”
赛科尔举起刀,眼睛眯成一条缝。
“下次再说。”
手起刀落,刀光血影。
赛科尔忘了这是第几百次亦或第几千次了,自从他失去父母的庇护,蜷缩于肮脏的裂缝开始,他就已经步入黑暗。
有黑,就有白。
那人拿枪指着他:“你应该迷途知返,停下来吧,我们回家去。”
赛科尔的双眼变成血红色,他冲着他大吼:“滚开!维鲁特!你知道我什么都干的出来!”唾沫喷到面罩上,嗓音几近嘶哑。
维鲁特看着他:“我当然知道。”他把枪退膛。把手臂张开。“但是你不能过去,过去就是死。”
赛科尔警告:“最后一次,让开。”
维鲁特好像一尊雕像。一动不动,狂风吹起他的衣领。
赛科尔咬咬牙,一个箭步,把刀推向维鲁特的喉咙。
刀锋在一寸之前的地方停住,不能前进丝毫,剑气划过,一绺白发落下。
他的背后传来咒骂和少年狼狈的脚步声:“下次就是你的死期!”
他转过身,眼里充满哀伤,手指因紧张而发白。他握拳,手指嘎吱作响。他一拳打在粗糙凹凸的墙上,打下一大片墙皮。血液顺着指缝流下。
“真的,无法回头了吗,赛科尔?”
赛科尔在一片血泊中被扛起,送到医院。
赛科尔看着床边削着苹果的人,看着他手里的苹果刀。轻描淡写的对他说:“杀了我。”
苹果染上一层红色,维鲁特吮了一下指头:“你搞什么?”
赛科尔把头偏向窗外:“我废了,只会把你带臭。”
维鲁特看着他,发出轻笑。
“想除了你的那个人,被革职了。”
赛科尔不可置信的看着他:“你说什么?”
维鲁特瞟了他一眼,把血蘸过的部分削去,说:“我和几个人匿名上了书,就这样。”
赛科尔滑进被子里,像是一摊烂泥。至少维鲁特这么想。
“我就说,迷途知返。”
他把苹果伸到赛科尔嘴边:“知道自己做错了就要收手。下次在像死狗一样趴在那里可没人送你进医院。”
赛科尔猛地坐起“你说谁……”
然后嘴被一个硬物堵住。
“吃,再氧化了。”
赛科尔嘴里塞满苹果,含糊不轻的碎碎念。
维鲁特嘴角略过一丝笑意。
“欢迎回家,赛科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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